俊男杰克,靚女露絲,這樣的名字很容易上口,也容易記住。
泰坦尼克號船上,鳳凰男杰克偶遇孔雀女露絲,一段認識三天的曠世奇緣的愛情故事,就這么雙眼噙淚任性地流傳下來。
杰克和露絲倆個不同世界里的俊男靚女,因為彼此的高顏值而互生好感。不同的成長背景,家境有天壤之別,所受教育不同,言談舉止大相徑庭,正因為有這么多的不同點,才能給人以吸引力,露絲的言談舉止是上流社會所規范的,要求她必須優雅得體。正值青春的露絲,本性壓抑,不能張揚,不能呼吸,保持上流社會的端莊典雅。可露絲骨子里卻向往杰克那種無拘無束、天馬行空的生活。
恰巧,小鮮肉杰克出現了。杰克在露絲的世界里開辟了一片從沒有過的境界。杰克的“粗魯”行為在露絲世界里從沒有涉及過,當然好玩,當然新穎,當然帶勁。露絲那顆急切想要逃出樊籠的心被杰克天衣無縫地鏈接上。杰克來了。杰克來拯救露絲。他給她上流社會為之唾棄的言談舉止。深深地吸口痰,然后用盡力氣,遠遠地吐出這口痰。這種看似略帶臟污的動作,在上流社會的圈子里是絕對不允許的,但卻能使露絲開心,并極力相仿。在關鍵時刻露絲把這口象征反叛的痰,吐向她言正名順的未婚夫的身上。露絲被杰克徹底“同流合污”。
杰克和露絲從相識到生死離別僅僅三天時間,一切都掌控在美好之中。一個莞爾、一個撫肩、一個顧盼、一個回眸都能激發戀人間的無窮盡的甜蜜。那么,問題來了,就一定國度和區域而言,假如杰克和露絲真的沖破重重阻力結婚,那他們的婚姻還能像愛情一樣一如既往的美好嗎?
首先,一個窮畫家在沒有名沒有份的情況下,畫作值不了幾個錢。上流社會的附庸風雅不帶窮畫家玩的,杰克想要擠進上流社會的圈子,既要有錢還要有人提攜。此次,露絲過慣了錦衣玉食的生活,而杰克到處打零工,混在酒館和一幫狐朋狗友喝酒賭牌。露絲剛開始會新鮮好玩,時間一久,新鮮勁一過,露絲不會覺得一切都審視疲勞?不會覺得杰克的生活不過如此而而。他們勢必也會像世俗夫妻一樣三天一小吵,五天一大吵?
倆人一結婚,首先接地氣的是尋常人家的柴米油鹽醬醋茶的生計問題。露絲含著金鑰匙長大,沒有窮人過窮苦日子的經歷,要露絲為一日三餐,吃飽穿暖精打細算,還得學會漿洗縫補,適當的時候也要拋頭露面打打零工,搬搬磚,貼補家用。不能斷定,漂亮可人的露絲能以愛的名義做到這一切?并且毫無怨言。
杰克還攤上了難以搞定的丈母娘。露絲的媽媽極力看不上杰克這個窮小子,她媽媽需要的是金龜婿,顯然杰克不在海選之列。反對門不當,戶不對的婚姻,好像古今中外通用。天下父母都不希望自己的女兒受苦,都巴望女兒能嫁一好人家,這也不能說人家女兒家的父母勢利,女兒是父母的心頭肉,看著女兒為吃飽穿暖愁眉苦臉,富爹娘窮爹娘都是一樣的百般心疼。保不濟的是,這房價跟火箭一樣的齊頭迸進,杰克的丈母娘本來就看杰克不順眼,她要在女兒面前一天到晚嘮嘮叨叨的要杰克買房買車,由于丈母娘礙手礙腳地干擾著,露絲久而久之會認同媽媽的觀點也要房要車呢?窮畫家既無父母又無兄弟姐妹,想啃老沒老可啃,想找幫手沒幫手可找,一套房子會讓杰克到了叫天天不應,叫地地不靈的境地。
杰克趴在木板上和露絲作最后生死離別的傾訴,他要露絲生一堆孩子。假如他倆雙雙得救,大難之后有情人終成眷屬,如愿生了一堆孩子。我的神啊。這得要買多大的房子啊,奶粉、尿布、教育金,今天這個感冒,明天那個咳嗽,一件件一樁樁的居家瑣事不同凡響地首尾相接地來了,這些都需要大量的財力、人力、物力、光是想想這些也為他們頭皮發麻額頭冒汗……所以,人們都佩服卡梅隆講得故事,他把絕美的故事講得這便戛然而止。留下那些吹不皺彈不破的世俗煙火,帶領我們去遐思夢想無休,讓一切情緣寄托的地方是慘烈而凄美的沉船。
嗯,假如杰克和露絲結婚了,一大籮筐的事情,想想也腿軟。不過,凡事也有例外,也許他們結婚后生活得和諧炫目呢……(董世寧)